目前分類:《魚刺》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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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說 輕易的把記憶模糊 當成夢境 

太相似了以至於我分辨不清楚 那麼模糊的痛楚

我們如此糜爛 醒不過來 一直 一直 一直

畫面和畫面重疊 呻吟如出一轍 

不同力道和著不同旋律 麻木如一

開飯之後我們開始飛翔 乃至窒息

就算 結束之後胃液反對乖乖停留

我還是 吐不出 生活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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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不誠實,為什麼你不快樂。我要三個生日願望,讓我快速的死去。讓我沒有痛苦的死去。讓我發狂。好不好,好不好。你以為你是誰。我不要了,都不要了。憑什麼你說的就是。為什麼。你到底懂不懂。我想念你。你們。可是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們。我聽著是我的海。找到一片看不見所有人的是我的海。我沒有海。什麼也沒有。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快瘋了。就這樣繼續阿。你再說阿。時間是一個迴圈,我就是賤。不要原諒我。我反覆情緒像瘋子一樣。對。 時間交集然後產生意義然後分離。我們最後也會分離。我和自己也會分離。我們都在分離。我們一直分離。然後若無其事。佯裝自然或分道揚鑣。一直分離。一直分離。回憶美好的時候羨慕過往的自己。然後自己在哪裡。在哪裡。這都是屁。我憤世嫉俗。但他媽的你知道什麼是憤世嫉俗嗎。你知道嗎。你到底知道什麼。我快受不了了。陳姿婷你閉嘴,我再也不要聽你說話。我很開心阿。你絕對不知道我在幹麻。這一秒。你又在幹麻。幹。這一切都是屁。我就是愛罵髒話。那又怎樣。我自生自滅不好嗎。我自作自受。我愛對自己做什麼甘你屁事。你不要理我阿。不要管我。憑什麼你要讓我依賴。我憑什麼依賴你。你說阿。你說阿。為什麼我問的都要不到解答。為什麼我要的都得不到。我只是要愛。愛。你要愛我但我不要愛你。不公平。對不對。拜託不要說愛。你真的懂愛嗎。什麼是愛。母親愛小孩。爸爸愛媽媽。小A愛小B。你愛我。我愛你。我不愛你。感情在哪裡。我愛你。那我能不能殺了你。我不能愛嗎。可是我願意讓你殺了我。我不要下一秒。就算這一瞬間什麼都不是。我不是。什麼都不是。你要了解我嗎。好阿。你懂我在說什麼嗎。你真的想過我在說什麼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知道心痛到無法呼吸是什麼感覺嗎。為什麼你眼裡只有愛。只有愛情。我看見了。可是我什麼都沒有。你要注滿我的心。我才有東西可以給你。然而你也只會看見你自己而已。我要傷害自己。換取你的注意。可是你真的在看我嗎。我不要愛情。我不要愛情。你還能給我什麼。我不要愛情。我不要友情。我不要金錢。我不要慾望。我都不要。我不要權位。我不要勢力。我不要同情。我不要可憐。你能給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給不出來的。我無理取鬧。對。我只要你愛我。愛到我相信你的時候你還能愛我。我要你愛我,愛到我傷害你之後你還能愛我。我用傷害去換你的愛。我什麼都能給。我會愛你。我要像正常一樣的愛你。我一直流血,一直流血。可是受了傷下一秒就好了。真的。我不要愛情。真的。



舒服多了。明天要考試。


2006-03-27 02: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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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雨下的張狂,教室外頭的走廊上積滿雨水,昆蟲溺斃在水底,而或掙扎。S的細肩帶小洋裝,P的迷你短裙讓空氣更顯涼爽。脫去濕淋淋鞋襪,讓腳掌透氣。三雙腳板擱在椅上比著大小,S的腳板顯得冰涼。教室門外的排水孔噴起比人還高的水柱,引起注目。我們光著腳ㄚ在走廊上嘻笑玩鬧,好像,再也沒有什麼煩惱。


或許一直知道,生活裡有一些些小幸福,就像某些時刻的雨,只要沾上肌膚就能引起回憶,綻放微笑。午餐路上,刻意將傘收起。有多久沒有淋雨了呢?路邊一隻深褐色虎班貓,採著小碎步到巷子裡去了。停車場邊的果樹,已經結滿果實。天空的雲是漸層的,好像連雨的重量都起了分別。


喜歡雨不是一天兩天,就像慣於笑鬧也非一朝一夕。雨會一直下著,一直下著。然後,或許試著奮力搓揉,洗去那些,那些。雨停之後,用陽光灑下的網子,慢慢的,過濾回憶。再等待一個溫熱的懷抱,風乾自己。


每朵雲上都載滿了人的記憶,滿了之後就成為雨滴落下,歸還各方。那好不好,將快樂帶走,然後當陰雲籠罩,落下雨滴之時,還能想起快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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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為了隱藏什麼而開啟新的檔案。


很久沒上線的,另一個專屬情人的帳號。開啟之後是滿滿的留言,每一則留言的日期都不相同,瀏覽之後,最多是問句。然後是明顯可見的思念,如果文字也能傳遞思念的話,如果我可以如此認為的話。留言中的最後一句是:不要再繼續悲傷。或許是提醒我,也是提醒他自己。


每一次總是無窮盡的陷落自己的悲傷,在悲傷中忘了緣由。每次的戀情,總是不長久,總是先提分手。然後離開,然後忘記。彷彿是藉著不斷的忘記才能成就一種平靜。直到不經意翻出照片或是從他人耳裡聽見訊息,回憶才會輕輕的,輕輕的敲進心裡。


連著幾星期的報告轟炸,忙的沒時間好好吃頓午餐。昨晚在兩小時的極限下,完成了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報告。早上仍舊為了報告而差點遲到,情緒受到一點影響。是所謂生氣的情緒。越來越沒辦法控制自己,到處開砲。然則今天Z說:「我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比較有精神」。


我想起也曾這樣說過的Q。為了吃飯的問題吵架。那時連著幾天沒有胃口,什麼也不想吃,就窩在他在外租貸的小套房,音樂放的轟天響,冷氣,漫畫,小說,雜誌。我拒絕了早餐及午餐的邀約,然後在第三度拒絕晚餐時他臭了臉。為什麼明明沒食慾還要吃東西呢?我也動了怒。在入睡之前,我們沒有再交談一字一句。


隔天,彷彿是為了討好亦或贖罪一般,Q買了我喜歡的水煮玉米。我們安靜的吃著。良久,他突然冒出一句:「我發現我比較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為什麼?」
「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眼神很亮」


再怎麼閃亮,終究也是曇花一現。如同一向安靜的度過那些時光,我們也安靜的落了幕。


「劇場的大門已經鎖上,門外徘徊的人阿,請持票入場。」


2006-06-07 06: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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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可以拿到張懸的CD,很高興。和芷瑩一起預定,如果我們都能拿到簽名就好,希望。


是不是視野太過狹隘,才總是看見人性中壞的一面。越來越失望,雖然從來也沒期望過。有些惡意正是因為並非來自故意,才讓人感到無奈。因為察覺無法改變,才讓人絕望。最後只好學著假裝沒看見,假裝沒聽見,然後讓其他洗去回憶。


如果不以官方說法,而必須誠實說明的話,大部分的人,都讓我感到厭惡。不誠實面對自己卻要求別人必須誠實的人。對於愛和溫馨字眼嗤笑卻又渴望的人。沒有勇氣又愛大聲嚷嚷的人。沒有實力卻又迫不及待表現自我的人。對於什麼都無法忍耐的人。不願意付出又要求完美的人。明明想要又說不出口的人。小心翼翼面對他人的人。對任何人哈腰鞠躬的人。以自以為是的方式去愛著別人的人。總是以為自己對的人。要別人聽取意見卻不肯好好說明的人。想依靠他人卻假裝堅強的人。明明很脆弱硬要讓別人發現自己在假裝堅強的脆弱的人。有話不能直說的人。老是硬掰的人。無法振作精神卻找一堆藉口證明自己無法振作是有理由的人。


而最厭惡的是,自己常常扮演那些角色。無法相信自己能被愛,不知道要如何去愛。沒有正確的範本學習。以往認為是正常的東西,和他人相處之後發現其實是異常。從來沒見過的生活方式卻是常態。然而在慌亂的時候沒有人能夠給予正確的指引。就算有,我也早已不去相信。誰能夠確定自己是真理。只好看著,看著。用眼紀錄他人的生活,然後再悄悄的修正。


無論如何修正,在血液裡的,在所謂自我的本質裡的那些,還是未曾改變。那個主導修正的那一塊區域,是無法進行修正的。再怎麼努力,還是會在某一些時刻認知到自己正在進行修正的這件事,關於這種認知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不是嗎?


只要習慣新的方式,一定能夠改變。
(你再怎麼隱藏都不可能改變本性。)


一定會有人接受我,原諒我。
(你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因為你根本無法和貼近你內心的人一起生活。)
(你永遠都只能和他人如此敷衍的活著。)


事情會改變的,反正事情再糟,不會比死還糟。
(不會有人來救你,一直到死為止,因為你只能以死逃避。)
(你只是在逃避。除了逃避你什麼都做不好。)


我現在很好,什麼都不缺,什麼都不想要,沒有人發現我隱藏的那些。
(你自以為自己活的很好,只是在騙自己。你以為你騙的過其他人,其實其他人早就看穿你等著嘲笑你。)



是不是忘的太快,讓快樂一下就忘了,而悲傷一直來一直來,快的讓我無法消化。就算是開心笑著,還是可以感覺有一部分的知覺正在嘲笑所有,挑釁嗤笑。整個世界就像一個笑話,自己更是一個笑話。


改不掉的壞習慣,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挑釁他人。踩在親近的人最敏感的地盤上,在邊緣上冷眼直盯,用話語刺傷他人。滿滿的,滿滿的惡意從某個地方不停的溢出。一面覺得殘忍一面用更加殘忍的話語傷人。可是最後,卻覺得是自己受傷,然後大哭。


與其說無法改變那些無法改變的,不如說自己不想改變可以變的自己,變了的自己就不是自己了。改變沒有如此容易,而經歷過的那些又該何去何從。

2006-06-08 22: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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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不愉快的事
比快樂多很多很多
淹沒了喉嚨讓眼淚缺氧讓手指麻痺

有時候一個呼吸就讓人哽咽
指尖發顫
內部裡的那些讓人飢渇發慌

世界不會等我
時間不會等我



那就不要等我

我自己走





2006-06-18 05:2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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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得好好規劃一個規律的生活以營造生活的實感,但我總是在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當中給自己太過的自由。(我敢說這是絕對是最大的問題)。即使如此不自由的空氣仍然時時困擾著我。如果真能有所謂的,誰都不存在的世界,誰可以販賣一個給我。比所能想像的更加不想與他人溝通,但為了謀取喜歡人的歡心,說話仍是必須的課程。在實話與謊話之間,真實與虛無之間,那喃喃碎念著的是他。過錯是人一手建造而成的堡壘。那是我的錯,你不必自責,都是我不好,接著低頭拭淚邊偷偷瞄著對方的臉。莫名其妙的規範,不能對柔弱身處劣勢的人落井下石,不道德,不道德。就這樣笑了出來。沒有人要苛責弱者,於是弱者變的更加懦弱。
2006-08-12 08:11:36
(2006/08/09.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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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或許該說是前晚)的狀況顯得不佳,看見小沐要去新竹的事,又有人要離開這裡。悶在棉被裏,好濃好濃的寂寞(我猜它是寂寞)。淚水擠壓的太過莫名,不能呼吸。耳邊嗡嗡嗡響著夜裡總忙碌著的鳴音。


莎拉總用著崇拜的眼神看來,有時真想不顧一切大喊其實我並不如你所看見的那般美好。可總是屈服於被依賴的虛榮之中。偶爾,我故意迴避莎拉無邪的目光,那太過天真太過整潔太過分充斥著像潔白的大理石地板發出的光一樣的犀利眼神。令人害怕被看穿,故意隱藏的汙漬。


反覆閱讀由己身發出的字句,思考著那言語中的死亡意義。真要明說,要成功的追求死亡真是太容易了。盲目的時候放任虛無霸佔身軀所作的一切行為皆在追求死亡。並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當自己坐在校層十樓的陽台圍欄之上,或是在下課時分孤身前往另一更高層之頂樓向下遙望乾灰柏油路面(我說學校的圍籬也真低的讓人遐想無限),不同於登高時的心悸不己,心跳的節律反倒是慢的讓人以為是否早已不再跳動。我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已做好準備,只需輕躍。


除了每次突發的焦躁憂鬱令人難以忍受,全身全魂似乎都在吶喊,快走快離開快阿你在等什麼,似乎再讓自己不死去一定會發瘋一樣的激烈意識(但那真是我的意識嗎或者不是)。剩下的幾次真是難以訴說我有多麼清醒,思緒甚至比任何時候還要清明光亮。將一切打理妥當,以極其自然的姿態悄悄離開像是還會歸來像是普通的離去一般。


但我要說的是,在那種時刻裏總感覺太過輕淡。你知道你想要一種很熱烈的東西但不知何物,於是所有的計畫與行動變的稍緩,甚至停止。你知道你在熱切的渴望某些東西卻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否是自己貪生怕死的藉口或是潛意識求生的本能捏造出來的幻覺。於是你抱著這計畫隨時可行的心態像個傻蛋似的度過一天又一天,直至空閒之時開始思考那股熱烈究竟為何又為的是何物。

當然至今我仍然不知解答是什麼,只能模糊猜測,或許自己根本不想尋死,只是渇望一種像死一般激烈強烈的撼動(因為我總以為死是激烈的進程而不是事到臨頭時感受到的那般稀鬆平常),卻又不似常人所說的至之死地而後生。或許死亡兩字只是被自己作為某項東西的替代之詞。或許是想要將自己在生活中逼到極限(像要死去一般的人的極限)。或許只是膩了現實生活中乏味的模式循環,要求一種破壞力十足的改變。

2006-08-15 22: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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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喜歡他,卻從來沒有阻止誰也喜歡他。發自內心這麼說。

國中一年級,所有新的人事地都讓我雀躍,我喜歡和不同的人相處。那時候還有向陌生人微笑的勇氣。認識許多人,不再拘泥於兩三個人的小世界。漸漸和卉婕疏離,也希望讓她能和我一起跟大家玩在一起。

那時候剛開學,我的眼光一直放在楊瑞身上,我知道他與眾不同。而我向來喜歡特別的人。從來不隱藏對他的感情。但或許是我這樣的坦承,才讓卉婕說不出口。

國小六年級,怡珊,珮瑜,卉婕,瑋娟,欣慧。小六畢業,怡珊和珮瑜轉學。通信一陣子。珮瑜總是在信裏要我們別忘了她,要常常寫信給她。怡珊也是。某次和怡珊通過電話,她問我是不是不讓卉婕靠近楊瑞,不讓卉婕和楊瑞說話。我說,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為什麼這麼問。但心裏已經有底。

那時候我以為的卉婕,或許只是一個假象。在通話後幾天,怡珊來信,沒有說什麼,隨信附上了卉婕寫給她的信件。我看完信後,第一個念頭是生氣,非常生氣。那時候我身邊的好朋友,大橘、鳳梨、草莓全都被說成非常不堪的人。年少輕狂,隔天一早,掃地時間之前,我拿著信件質問卉婕,為什麼要寫這些。

卉婕沒有說話,她低著頭非常沉默。這時候大橘到校,過來問我發生什麼事,順手將信紙拿走。看完之後她非常生氣,大聲嚷嚷著。卉婕還是沉默著。後來事情鬧的全班都知道,導師將全班叫到走廊問話,知道錯在卉婕之後,將她留下輔導。

原本班上的人,對卉婕唯唯諾諾的個性就不甚喜歡,事情爆發之後,班上的人更以為她是個喜歡背後說壞話的人,幾乎沒有人理會她。還記得隔沒多久班上分組煮火鍋,沒有人要和她一組,她一個人坐在位置上默默看著講義。我們這組還煮了龍蝦,整班陷入龍蝦爭奪戰。火鍋將教室的空氣煮的沸沸揚揚的,她的周圍卻冷冷清清,我不能停止偷看她的背影。

她很害羞,在課業上認真總是不得要領。非常容易相信別人。很快我就發現我們腦袋裏的東西越來越遠,我知道她不能滿足我的精神面。而且我的家庭,那些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讓我沒有多餘的心思能力照顧她。

事情是我起的頭,後來我也只袖手旁觀。但是我沒辦法看見一個可憐的人,尤其是因為我的原因。大橘叫我別理她,她說她是個奸詐的人,表面上和別人很好,私底下卻說別人的壞話毀謗別人。但其實我知道,我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生氣。

熟識我的人就會知道,我對可憐的東西沒有抵抗力。只要讓我一覺得可憐,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會不由自主的替那些想很多。於是後來,我寫了封信告訴卉婕,我願意為傷害了她而道歉。(可是你知道,願意道歉是多麼自大的說辭)她也回了信,大意是說,她很高興,也希望以後能恢復往日情誼。

可是我知道不可能了。

期中考左右,發生一件令人傷心的事。我被人當成小偷。

那是下午的掃地時間,我正要做自己的掃地工作,在月齡的桌下撿到一本六孔活頁冊,隨口問了在旁邊看著的蘇珊,本子是誰的。蘇珊說是月齡的,於是我順手就放回月齡桌上。

隔天早上,期中考,月齡和她的幕僚們將我圍住,質問我將她的本子拿去哪裡,我說了已經放回去,但她們不相信。於是我說,蘇珊有看見。但蘇珊卻搖搖頭說沒有。我很難過,為什麼蘇珊要說沒有。那之後我不再相信同學。

沒有人過來幫我,就像以往一樣,在陷落困境的時候,大家都將頭轉開,將眼睛閉上。那時候過來的只有姿婷,陳大橘。她像潑婦(具本人說詞是英雄)一樣出場,咄咄逼人的質問她們,將她們逼迫的無話可說。

於是那段時期,我像個誓死保護主人的忠臣,一輩子追隨在她身邊的情感。不以愛情的面向。熟識之後,發現她完全能懂我的話語。她的家境富裕,說話犀利,善於與人溝通,富有幽默感。可是她卻對現實的組成非常了解,很能應對”大人”。很聰明,反應速度快,很能分辨情勢,不善於課業,卻也不是個無情的人。

我知道她的優點,也知道她的優點有時也是缺點。但是經過這幾年的時間,她已經有所改變。如果當時的事情再度發生,現在的她絕對不會出面幫忙。無情,現實,自私,說話不留台階。撒嬌與純真那部分薄弱的幾乎看不見。改變很快,有段時間適應不良的很難過,也很孤單。

我的孤單,在國小時期淋漓盡致。國小三年級,直到轉學,家裡的人不准我交朋友。還是個孩子,那時候。當然也知道,在學校裡就不會是家人的監視範圍。我小心翼翼的交起朋友,有了自己的交友圈。在一次放學時間與同學的say good-bye,被”碰巧經過”的父親看見呼了一巴掌。

從此之後,我保持與同學間的距離,不讓他們熱絡的對待我,我也不熱絡的對待他們。表面上的,那一切都是表面上的。雖然還是交了朋友,還是在下課時間和同學去操場打球。但是我留了很多空間,不會再有人進來。

國小六年級,畢業旅行。天知道我連問都不敢問出口。我不敢跟家人說我想去畢業旅行,縱使明明沒有不行的理由。(標準被嚇大的,沒膽子問)。那時候卉婕說她要陪我,一起留在高雄。她的表情很誠懇,我也很感動。

但後來,她偷偷的報名參加畢旅。我想,人果然不能相信,但還是替她找了理由。那時候,全班都在討論行程以及座位表,坐在位置上,想去的心情很強烈,覺得世界很不公平。自怨自哀。趴在桌上假裝睡著。

忘了是什麼時候認識林的。

國中的時候,曾經流行在手上作記號,四處都可以看見手上有記號的人。一次因為好奇,也在手上作了記號。但從此之後便像上了癮一般,在悲傷難過的時候總是要做個記號,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負荷。我不能說明作記號的動作,因為我還不能承受那動作帶來的畫面。每次林看見我手上的記號,總是很生氣。他是個以生氣代替關心的人。

像要彌補國小的缺憾一樣,國中時期我驕傲的抬起頭,四處結交朋友,和大橘做過不少瘋狂的事。那時候的情形十分兩極,急速擴展交友圈的同時,卻也一道道的將心靈鎖上,是緊緊的上了鎖。就連訪鈞,我也未曾開放。

( 那個high爆的個性大概就是從這邊開始。不過那跟我所以為的自我本性有著極大矛盾。)

可是找尋出口是人的天性,不好的事情一直往我身上襲來,我卻堵住出口。除了不相信他人,也因為事情重大的不能隨便透露。這樣表面的交友關係,令我難過的是,沒有人發現那是一種假象。(當然我不說怎麼會有人知道)。

好像所有對人的熱情活力都在國中燃燒殆盡。在輔英的日子,我極盡低調,不再對陌生人微笑,失去交新朋友的動力。延續國中時期看書的習慣,在圖書館看了更多的書。那時候常聽人說,在生命中能交到一個知心已經算幸運,所以我不再追求另一個知心,以為只要有大橘就夠了。

可是我也沒想過,或許應該說我認為(你看,單方面的認知多麼可怕),她不會丟下我不管。不過專一的時候我確確實實被丟下不管過一陣子,憂鬱了好一陣子。那個時候心底其實是非常害怕陌生人的,卻還是裝著沒事。我很會找藉口。替別人找藉口,替自己找藉口。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好過一點。

對世界的認知是負向的,我知道它可以很歡樂很高興很瘋狂,但是最終,它還是黑暗的。我無法想像一天到晚”很勵志”的人的腦袋在想些什麼,相信他們也無法理解一天到晚”很消沉”的我的腦袋在想些什麼。(我的消沉,不夠熟大概也看不到。不過最近閾閥降低許多倒是。)而且這樣的我,有時候還很驕傲。我不能明白我的驕傲。為什麼驕傲?有什麼好驕傲?有什麼值得我驕傲?最後我會罵自己一句:你驕傲個屁!

對阿,驕傲什麼。什麼都沒有還驕傲成這樣。招牌動作是挑眉嗤笑,從鼻子哼出氣息。恩,我想再這樣下去我會生病,像靈魂裏長了腫瘤。無藥可醫的慢性病。其實我有試著要講,不過感覺是雞同鴨講。或許我不應該以為沒受過訓練的人能夠解開我的心結或疑惑。( 可是這樣怎麼辦呢,你又不承認自己有病。)

試圖挑釁某些人。

如果說我花了十八個年頭在承受傷害,我可能需要兩倍的時間去重新適應這一切。更不要說,這一切都還是進行式。你究竟能不能懂。如果我努力的抬起頭,做好該做的事,讓時間走的和其他人一樣,我還是要抱著無人能解的孤獨過完這一生。(好恐怖喔這樣。)可能最終能釋懷,但是那些失去的年少時光呢?那些或許我原本能夠享受的美好的關係。要不回來的,你知道。你應該知道,這一切是多麼大的傷害。

但是我真不想面對這句話。我也不想去感嘆那些,可能應該原本要有的事物。想不想跟會不會,都不是我能決定的。

那怎麼辦,我必須面對,不管是過去或是現在,都必須面對。可是我能說出口的只有一些,或根本只是形容。我記得,我記得,曾經在肉桂兄的留言版留下一封(或是兩封?我忘了。)留言,那是一段很恐怖的剖白,儘管我盡量不讓太多情緒在文字裏,但那還是令我顫抖。

像吐了一堆噁心的嘔吐物一樣,我將那些東西丟在那裡,然後逃離現場,始終不敢回去多看一眼。那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對於回顧。(所以證明我的心理防衛機轉還是有在運作的呀對不對)

如果我放任潛意識寫出一些字句,那肯定慘不忍睹。但是偶爾也需要像這樣子說明一些事情給自己聽,回顧事情以確保那是真實。然而就算我忘了這是什麼,我也會記得不要隨便點閲自己的文章。就像這篇一樣。

2006-09-26 01: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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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我遇見未來的我。

哽咽,發顫,面無表情。將狀態捕捉下來。

他說:無論真實,或僅僅只是網友,他仍然坦誠。

而我自己,必須承認,對每個人,都撒了謊。

但也對每個人,透露或多或少的真實。

你們,對,你們。

你們的手上都有一小張碎片,只要拼湊起來就能找到我。

但我也承認,有多麼不願讓你們接觸、拼湊,無論是誰。

他冷酷,只是做著該做的事,視需要微笑,抱著無止盡的絕望,質問,疑惑。

質問一切,冷靜地,大口大口抽菸,在職場上快速升遷。

說真心話,真心話。

不停消耗靈魂與身體,疲倦,停止性生活。

刨開傷口,或是製造傷口自虐。

沒有底的澀色回憶。

不開心,一直不開心。

如果絕望能以程度劃分,那是唯一我能明白他的人。

好像所有一切,最終目的就是尋找自己。

抓緊一個同樣深哀的人,但他轉過身來,卻只看見自己的容顏。

我看見了自己,我看見了惡夢。他讓我看見惡夢。

知道自己像他,但不願意變成了他,變成了那樣可憐的人。

比我堅毅的他,比他軟弱的我。

但是我們一樣痛苦。

我們的內裏是一樣發臭腐爛的棉絮。




以下刪去250字留給自己。
2006-10-15 22: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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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樹叢中的黑狗眼光流轉著一種像是乞求的眼神,光著上身的男人背上有一道扭曲的疤痕,雜貨店隔壁住家牆上掛著一幅噁心的畫作。是誰讓我看見。


我好想講話,好想說些什麼。


在肉桂那看見李味增那故事,我覺得那些人都該死,但我不是李味增,不是那個活力充沛性格開朗的李味增,不能理解「李味增不管怎麼樣都還是愛著他爸爸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李味增是傻小孩。但其實在生氣過後覺得李味增這樣的性格也很好,沒什麼不好。因為他是李味增,我還是原來的我。以後可能有更多的李味增,也會有更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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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其實沒有忙什麼
但或者是因為忙完了才有閒情逸致說出這種話吧

明天和Tingo進行我們的第二次(交流?)
但是感覺消逝的很快
我已經沒有感覺了

我可以感覺到有些感情正在消失當中
還能感覺卻少了許多感情
甚至連感覺也漸漸消逝

或許消逝的都是正向的那些感覺/感情
還有那些一開始就沒有的熱情

對於工作,對於生活,對於生命
這些的這些,都沒有熱情

(看到這邊你又要說)
(這傢伙又在自言自語的說他那些黑澀灰闇的思想了)

但是我管你
如同我說的這些對你一點意義也沒有
你(們)的抱怨對我來說也沒有絲毫意義

精神科的時候寶琴老師就對著我說過了
自我概念的形成,應該包含重要他人的看法
可是我好像沒有那個概念
「重要他人的看法」

他人的看法與我無關
而我也沒有所謂的「重要他人」

我唯一有的
只有這樣的自己
只為了自己的高興,對自己的認同在活著
別人給的,分類歸檔,卻不使用

我已經不想管你或你們能不能看懂我在說什麼了
我已經厭倦每天在實習場所看著同樣的實習夥伴
你們都只是過客而已
我不想在你們身上花更多心力了
一點點都不想

最後的幾天
你們問,是不是怎麼了,爲什麼我顯的冷淡
沒有什麼,只是厭倦了這麼同一群人
只是孤僻性格發作而已

沒有和人互動的熱情

厭倦自己明明就不想和他人說話
卻還是得擠出幾句話表示回應
必要時還得給個微笑(爲了證明善意或是玩笑)

最真實的我就是沒有表情不言不語
不想他人理會,而我也不想理會他人

你們總要我用最真實的面向面對你們
但是你們能夠承受這樣的我嗎
光是說說而已誰都會
(可能這個項目我也比你們都強上許多)

【我最怕的是,丁丁並不曉得自己是丁丁】

這兩個月的實習
實習過程的當下很開心
但結束實習之後,這個陰暗的我還是存在
沒有任何改變

寶琴老師、淑真老師、靜宜老師、筱俐老師
我們都建立了不錯的關係,但她們並不能改變我什麼
儘管她們都是好老師,也是好夥伴,好朋友

我的門連自己都打不開
你們只好一直待在門外
可我在裡頭孤獨的快瘋了

如果能夠就這樣瘋狂該有多好

我不只一次希望自己能夠就這樣瘋了
成為一個真正的瘋子
再也不必思考為何而活

再也不用思考

擁有自我意識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當我思考,我就越陷越深
就越來越空洞,越來越黑暗
越來越想死
又逼迫自己一定要活


你們究竟能體會這種痛苦到什麼程度?

而我究竟得痛苦到什麼地步才能解脫?


幾天前,自己拿著備分鑰匙到阿杰家
我迫切需要他一個用力的擁抱來緩解一種看似平靜的焦躁
就像患有毒癮的人發作時候一樣
雖然我知道這時候他確實不在

然後在他床上,抱著枕頭就哭了起來
什麼也沒想,可我卻激動的不能自己,直到睡著

再清醒之後,腦袋異常的清晰
我從床上坐起,將床邊的垃圾桶移到我的身邊
拿出包包裡的靜脈輸液穿刺針頭,以及止血帶
然後手口並用的將止血帶綁緊在右手前臂
拆開無菌的穿刺針頭

左手持針
瞄準了無名指下方的血管進行穿刺
穿刺的過程非常順利
我甚至能感覺到針尖穿過皮膚及血管時的兩個頓點

由於穿刺針的遠端塞子已被我拔除
所以血液就沿著穿刺針的透明處緩緩的向外延伸
當我移除硬針後,血液就從留置針的尾端流出

像水龍頭忘了關一樣
一秒中有好幾滴血液滴落在地上
我舉起左手看了時間
頻率約一秒三滴

就像下大雨前那種大的雨滴
答答答答的滴在地上

我看者白色地板上的紅色越漸擴大
於是將右手移到床邊的垃圾桶

血還是不停的從留置針尾端流出
那速度幾乎要讓我以為自己凝血功能出了問題
(或者是我選擇了較粗的血管?)

我坐著,看那血不停流出
然後發出響亮的答答聲,掉落在垃圾桶裡頭

我用左手沾取血液
然後塗抹在右手背上
再用左手背接盛由右手不停滴落的血

我盯著自己沾滿血液的雙手
心中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唯一的想法是,這比割腕還有效率
血量流失速度快,又不痛不癢
應該早點這麼做的

我就這樣看著雙手發呆
但只過了一下子,幾分鐘的時間吧
阿杰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班
他用力抓住我的右手
那時候才發現原來我的右手一直在顫抖

然後他從床邊拿了張衛生紙
將之壓於留置針與皮膚交接處
快速的將針頭拔出
(這大概是整個過程中我唯一感到痛楚的時候)

他就這樣壓著我尚未止血的地方
然後看著我的眼,認真的問我他的名字

我沒有回話,還是那樣的看著他

我知道自己沒有發瘋
甚至也沒有生病
儘管我多麼想有多麼渴望
但是我卻連那樣的天份都沒有

我連對自己都沒有感情
可是這樣的我卻說自己愛上大樹

縱使我這麼自私,可我也不愛自己

對我來說
能夠死,以及確定能死
就是活著最歡喜的事情

因為這種痛苦有盡頭,而不是永恆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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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沒有,對不起。

剛才喀了一碗泡麵,還有一杯咖啡。
咖啡上有肉桂粉,可是我很討厭肉桂粉的味道。

今天多喜歡大樹一點,跟自己說,人都是有缺點的。

最近生活很和平,好像要發霉了一樣。

脾氣暴躁的有點失控。雖然我向來很能自制不傷人,只是一點小事就能點起怒火,這不是好事情。

日子明明很安逸,卻興起很想把一切全都破壞的念頭,把至今建立好的東西全都毀壞,包括有形及無形的那些。

護理站洗手台邊第三層收納櫃,有我病人正在補充的KCL,每天都有剩下兩瓶的餘裕,我總是跟大樹說,好想拿回家。

大樹問,拿回家幹麻?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雖然只要將整瓶KCL打進體內就能致命,但也要打進體內才能作用,拿這種說危險不危險,說有用也沒用的東西回家幹麻?

但是看著那黃色的小玻璃瓶,就覺得,生命終於是自己能夠掌控的,可以隨時結束,也可以隨性活著。

二年級時候,在回覆示教課程中,拿了許多靜脈輸注要用的物品回家,試圖替自己建立一條靜脈輸注管路(甚至連點滴都準備好了),只是技術不好,試了好幾針都沒有成功,搞的手上許多「針孔」,像極了注射毒品的痕跡,那時候的感覺,就和現在一樣,我可以故意讓空氣進入體內,變成一個栓塞,然後等待任何後果,也可以不要這麼做。

我隨時可以拿走KCL,在更衣室中偷偷的執行我的計畫。我可以執行我的死亡,這個想法一直都能讓我感到放鬆,甚至能使心情變的好過一些。

我可以擁有死亡,隨時可以自由,由我自己去得到自由。

死亡一直是我想要的自由,我只是不去想它,但它一直存在。

為什麼現在我可以看見這麼大的空洞在這裡?

阿杰,我好想跟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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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睡意遠去的夜晚,將Tizzy Bac重複聽了一次,算是一種告別。

和著文字反覆咀嚼。

你知道文字也和睡意一樣。

終於完成給小沐的笑靨(明明我打的是作業兩字)。

接著要寫生日賀卡,還有要送去遠方的CD。

對於挑釁的人不會再手下留情。




當夜熬成了一晚靜默,肉體的疲憊也隨著時間釋放,這才知道,原來疲倦有著夜行的習性,跟著心跳的旋律緩慢的,緩慢的,和黑暗中物品的呼吸融為一體。全然的虛無,你既不飢餓,也不飽足。眼中的景物現實的非常虛幻。你在呼吸,每一次的吸吐只是更增添沒由來的疲倦。



螢幕中右下角的電子時間不停的提醒你與世界的連結。四點了,終於四點了,然後飄忽中朦朧想起那是一個總是令人不愉快的數字,就像某些時段的眼神一樣,不帶任何情緒的直闖入人心中最脆弱害怕的地方,就這麼輕刺一下,終於連心中的疲憊也泊泊而出。你攤在桌面上,睜開眼面對的是身體的疲憊,闔上眼又要面對心中的那些疲倦,偏偏睡意躲的老遠。



於是你打開電腦,試圖對著另一邊的友人吐訴一些此時的情緒。越是悲傷難過的時候,就又越覺得文思泉湧。可突然你又發現,許多個夜晚不都這樣度過。滿懷著哀愁與悲苦,最後發現誰也無法觸及你心中最需要被撫慰的部分。總是這樣,所以將嘴閉上吧,只要持續等著,一定會有再度到來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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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發文想著要提起剪髮的事項卻又遺忘

剪了一次又修了一次

想著如果林看見我如此模樣的短髮應該很訝異

雖說每次剪髮都要驚大家一下是慣例

不過從來不覺得有一天會有身體心像紊亂這樣的診斷出現在我身上

我很能接受身體所有的改變

如果有一天它要少個胳臂少條腿我真的無所謂

無論是黑是白是肥是瘦(以上這時期也都曾有過)從來也不是自己在乎的東西

可是很神奇的,這種自我身體的改變

不能接受的卻往往都是其他的人

就像醫護法規的老師說的

他覺得麥可傑克森很可憐

因為他不喜歡他自己

無論如何整形再整形

因為他不喜歡他自己,所以永遠不會有滿意的一天

我很滿意自己的身體,無論如何

但是我不滿意自己的腦袋,也是無論如何的狀態



這是第一點,關於腦袋以上





然後,期中考之前的撒嬌狀態已經結束

最近變的很冷淡我知道

笑點的標準也高了許多我知道

不想和朋友們走在一起

不想和其他人討論些什麼

不喜歡被碰觸被靠近

騎乘機車的時候多了許多挑釁的語言與非語言

驕傲,嘲笑他人













期中考考的不錯我知道

不過我說過我有看書我很認真上課那是我應得的











騎乘機車的時候總是不看左右來車

固執地死盯著前方,我很專心,同時也很不專心

騎機車是一個不受他人打擾的獨立狀態

很適合拿來想事情,但最近的幻想卻是死亡

學校後門的山路旁有小河流,髒亂地

騎經過的時候總幻覺(或是錯覺)自己被大卸八塊漂浮在水面上

可以看見自己浮腫發白的臉

經過急轉彎,覺得自己會被後頭或身旁的車子擠壓

在牆壁上化成一片腥紅

或是機車因突然打滑、輪胎破裂等因素使車身往路中央倒去

巨大的車輪將我的骨頭碾碎的聲音

我將會成為馬路上常見的黑色油塊

引擎爆炸,或者是電影院中的大火

招牌或是路燈將會毫無預警的落下,襲向我的頸項

看完飛機上有蛇之後,幻想多了新的選擇












我喜歡蛇,但是討厭魚

應該是說害怕魚類動物

這樣



















相較於麥可傑克森因為不滿意自己而去整形

我似乎也因為不滿意自己腦袋裡的東西

不停的改變,或是希望改變

不停的對想法思考,腦內整形

(其實左邊太陽穴正抽痛著,但或許是因為生氣的關係)

而且可怕的是,一但改變就再也回不來了

就像已知的東西要故意裝傻是很難的

就像已經毀壞的東西是回不來的

可是人心,人的內心

為什麼如此的有彈性

(我是說,如果的話)










幾天前,或是這星期前

在手上做了個記號

兩個(?)

無所謂什麼都好,這不重要











(那到底什麼重要)


























小時候好像比現在堅強

我記得也曾一個人走了好遠的路

吵鬧而遙遠的路

走的連時間都忘了

就一直走著一直一直往前

因為有人可以依賴你就變得如此軟弱











我受夠你自己的情緒我相信別人也受夠了

你以為只有自己有情緒嗎

為什麼其他人要承受你的情緒

你以為你很偉大嗎你什麼都不是

想死就去死阿

你也只是說說而已嗎是不是










你為什麼要那麼痛苦

你為什麼要讓你自己對自己說痛苦

你為什麼要說出痛苦這兩個字

你以為這樣就能挑動誰的情緒嗎

你真的覺得那樣有用嗎

那一點用處都沒有









你只是只是在發脾氣而已

你在暴躁什麼在不滿什麼

你永遠都不能長大因為你永遠都學不會控制自己

你到底在奢望什麼

你以為你想通看破其實你只是掉進另一個陷阱

為什麼你笨的看不出來











你可以繼續假裝驕傲假裝這一切都不關你的事

你只要繼續活在自己的世界就好

然後繼續因為想和他們一起走而難過

究竟有什麼可以,停止












莎拉










我身邊真的太多人滿足了我強者崇拜的心理

太多優秀的人在身邊晃來晃去

讓我覺得自己笨的要命蠢的要命

雖然我愛死那種欣賞他們做事的感覺

阿儒說:你才18歲,不用要求自己跟二十多歲的人比!

不過,不過,這樣一來那些同年齡的優秀的人怎麼說呢









(但你為什麼一直要求自己完美優秀)












不用完美,我說過我不要完美,我不要不要不要

我不要那種東西,但是









(但是,找盡任何藉口你又為了什麼)

















一陣子沒去書局了

因為沒有打工的關係

感覺很空虛

不過我的書已經沒地方藏了

















不讓我快點長大就讓我快點死掉吧




















































我好想生病,可是我一點病都沒有




所以才在這兒喃喃碎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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