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盲點注視掌紋思索有關人的一切,如何下手才能擁有清爽的準確?
年輪上的那一點,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尊嚴。
斷線掌紋輕闔著眼,刀片劃開你的極限。
滿腹糾結,然後看見複雜的真實。


時間踮起腳尖輕聲的走,你已經離去,可還留下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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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禮強/台北報導]創作歌手張懸上週六在台北信義誠品舉行售票音樂會,現場湧入八百五十位歌迷,但她當天情緒失控,除了在台上彈錯音爆粗口:「幹」,現場演出也唱到落淚,加上人多擁擠不堪,引發不少粉絲在網路上留言,拿她與陳珊妮相比:「假如今天看的是陳珊妮的表演,她會縱容自己的表演如此不專業嗎?」


我記得上次張懸見報是因為她抽煙

我不希望她因為其他的什麼而改變或干擾了她自然的樣子

就算她現場開罵

就算她抽煙

那都是她

可是我總覺得頻果狗總因為她父親是前海基會董事長就特別關注她,何必呢

專業的事留給小松小柏

我永遠支持自然的張懸

2006-07-22 21:5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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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兔上覺得不錯的兩首(等學會再來放影片連結):

1.巷口→
http://www.youtube.com/watch?v=3H6mwqPROQM&NR=1

※張懸說話也好迷人


2.畢竟(mangi runs)→http://www.youtube.com/watch?v=IKeWuYbULN4

※好可愛的張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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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後有可能流落(XD)到法國

所以第一個最想記住的例句就是
J'ai besoin d'eau!

沒辦法,我總是處在一種mourir de soif 的狀況



今天已經喝掉850ML的水(乘以三瓶)

再加上500ML的菊花枸杞茶(乘以兩杯)

還是覺得....水不夠喝!

(現在手邊一瓶850ML繼續XD)








恩....既然都開始開法文教室了麻...{燦笑}

{是說下面還有一點點的意思}






其實現在整個人處在s'ennuyer  a  mourir 的{第二?}狀態                                  

                                                 ↑這個a上面要有一撇但是我不會啦>_<






總之是

自從開始游泳之後就開始失眠了是怎樣啦.....

這讓我真的s'ennuyer  a  mourir 到一個境界去

(a要記得自己加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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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疑的信件開端/飛蛾沾上炭筆粉墨咬了我一口/昏昏欲睡狀態顯示為離線/要離開了嗎要離開了嗎/你的氣息如此冰涼/妮可的口紅掉在白線上頭/孩子們總是嘻笑走過那場風暴/事實上是那場風暴將孩子奪走/還有笑聲/美麗的美好的笑聲/美好的美好的這個世界/可以拿起鋤頭憤憤豁刃而下/其實音響裏的重音不能和身體內部產生任何共鳴/我可以嘔吐嗎/白色的所有的像粉末一樣的/可憐的傑米/賣什麼都好/看你抽菸的側臉多麼俊美/可憐的可憐的/牆壁的呼吸好像有點哽咽/黃色的斑紋刻在你的睫上/睜開眼帶著些微血絲泛著不健康的黃色/腐爛黑色的味道/青紫色的嘴唇/臉上的細微好像要開口笑了一樣/天氣預報說明天將會有一場晴天的沙暴/買了無數的雨衣那一次真正發揮效能/手掌的溫度/慾望還要再更深微更奇妙/擺著NESTEA的ICE RUSH一口能乾掉半瓶/聽起來頗有那麼一回事對吧/對吧對吧對吧/把衣服穿好鞋底請保持乾淨/路上的陌生人搖晃著走來走去/Pablo Neruda的情詩在你的嘴裏多麼濕潤/當然再也不要提起/某些時段我們保持的如此乾燥/靜電傳來一種嗶的聲音/貓的尾巴像仙人掌一樣長滿了刺/你說過你喜歡仙人掌/是的你也像那一樣/默默接受你的擁抱/重音要把我的內臟全都掏出/鳶尾花搖曳向右搖擺/Casio手錶Kinyo設備/香煙纏綿像美好的交配一樣/腳底板的觸感像乾掉的麵包/嘔吐超過三次/紀錄第一天的狀況/史蒂芬往底下越走越遠/越來越黑暗/光線損壞黑框眼鏡/聲帶震動僵化與吞嚥/萬寶路七星大衛杜夫/大家都舉起腳尖緩慢移動/窗口貼滿了眼/人不停由口中走出/澄紫色的天空/風和雨走一樣的氣質路線/歪斜著頸部肌肉/風景靜止/火車要往左手邊開過/手中單程車票洋溢著逝去的腐爛氣息/有關於青春的過往/以顏色分別你我/灰色一樣的藍色/貓咪鳴叫的顏色/鮮紅的味道/我們的顏色/手電筒黯淡的光/電池關於儲電廠的憂鬱/一部分的自己/一部分的我/你們手上都有/三十秒後即將傳送這份詭異/當然我會盡可能阻擋拼湊/Pollution/亮麗的腿骨/鞋跟反穿固定膠著/大腦空洞/招財貓的微笑/黑豬奔跑在無垠的高速公路上/人們呻吟著達到高潮/Macular Degeneration/可怕的幻聽覺/如果真的存在的話/簽下倒置的姓名帶走倒置的我/下雨的時候總是要踐踏/ONE PIECE/粉紅色小花豹捲起尾巴/吞了一口BK/NESTEA的Lemon口味/深夜裏蔓延的煙臭味/橫條紋木盒的我的棺木/深色的有葉的蔬菜/七巧板想要彎腰/吸管是必備要件之一/我們可以在深海底交換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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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也可以說。這幾天聽著踢基被可,買了櫻桃幫的CD,張懸真的聽不膩。其實踢基被可的紅色CD更適合放在櫻桃幫的CD盒中。櫻桃幫的黑色CD太明顯的暗示。看了村上的舞舞舞,陳雪的陳春天。大舅舅死掉了,不能再跳舞了。有人一直在敲門,不要敲了但我說不出口。不想說話的時候連什麼都不想說,你能不能懂。所以要寫下悲傷的時候在做些什麼真的很難。但我不知道在悲傷什麼。悲傷是什麼。(你一直反覆問著你又是什麼)。什麼
都不是這裡什麼都沒有。


好就讓沮喪結束無止盡的繁殖。從這兒開始才是嘮叨的正文。


上星期大舅舅過世,過世之前被小舅舅打了一頓。大家都以為是小舅把大舅打死的,後來解剖的結果是吸毒過量致死,和Nirvana的主唱Kurt Cobain的死法一樣,但是一點都不浪漫,也沒有槍。辦了最便宜的喪禮,沒有任何朋友來祭拜。


和表弟被吩咐到時要爬要哭,但我們前晚試了下發現一點也哭不出來。說了一堆鬼故事嚇表妹,然後也被嚇回來了這樣。


大舅頭七前晚在表妹房裏玩接龍玩到凌晨三點才睡,但那時已經算是頭七。小舅不敢一個人睡在三姨的三樓客房,於是跟我們一起擠同一間房。三點多終於有睡意襲來,吩咐表妹就寢之前把冷氣關掉電燈關掉。


表妹整晚沒睡,等男朋友的電話。早上鬧鐘響亮的叫了許久,五點半。表妹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叫醒之後她說,昨天晚上好恐怖喔,有人敲門,衣架還自己掉下來。小舅看起來也很害怕。


忘了提起一個遠房親戚的小兒子,他也和我們擠在同間房裏,為了陪小舅。他們都是台中人,只有我是高雄人。從十一點講笑話鬼故事講到兩點半。台中人都那麼喜歡講黃色笑話和冷笑話嗎?高雄的冷笑話比台中進步多了,他們現在流行的笑話是我們半年前流行的過時笑話。可是那時候的我好像很好取悅,笑的要命。


問了遠房親戚小兒子他大哥的近況,才發現原來也是因為涉及毒品正關在牢裏。我總以為在眼前的是大哥,而小兒子不知道到哪去了。畢竟差別實在太大,我有那麼久沒見到他們了嗎?以前那個小胖子娘娘腔長高了,身材整個修長起來,說話的口氣語調還有選擇用語,完全變了個人。聲音變的低沉許多,臉上的表情髮型看起來多像他們那兒特有的”社會人士”。聊了近況,他說他剛結束禮儀人員的工作,所以來幫忙大舅的喪禮,能省則省。加上他與大舅和小舅都有幾年的感情,做個誠意幫忙一下大舅的身後事。


隔天一大早,到靈堂去進行儀式。總負責人特助是一個年紀大約三十中旬的婦人,身軀微胖但給人親切莊嚴的感覺。她站在靈堂外頭佈置長桌,問我們需不需要擺設禮金簿(不知道是不是這麼稱呼的),那時大姨還未到,三姨因為金錢的問題有點不高興一直都不說話,我的母親哭的不能自己,四姊妹就她哭的最凶,於是二姨開了口,說大舅生前一直是渾渾噩噩,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毒蟲,現在發生這種事情,那些毒蟲朋友們也都跑了,誰還敢來祭拜?


特助看了二姨一下,沒有多說什麼但也沒有輕視或其他不該有的情緒。喪禮前要先替大舅”餵飯”,是小舅去的。還有化妝。然後有一次進靈堂後頭瞻仰遺容的時間。”餵飯”之後有一次誦經,誦經之後大姨才趕到現場,她拿了一顆肉粽給阿嬤,但阿嬤怎麼吃的下。我看見三姨的表情變了一下,沒有正眼看大姨。或許是因為大姨老是嚷嚷著沒錢,這次喪禮也只十分勉強的拿出兩萬元吧。


後來是又一次的誦經與再一次瞻仰遺容的機會,但我一直很不能接受誦經的時候和尚(應該叫師兄嗎)居然唸到停頓,本來心想那或許是正常誦經中的小停頓,但他也停太久了,甚至是我們雙手合十迎送師兄師姐走出靈堂的時候,師兄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笑意。在那整個氣氛之下,那種表情真是十分的”欠揍”(請原諒我的火爆情緒),十分的不合宜。


再來誦經之後我們一個接著一個進去看大舅最後一面。這或許是我這輩子頭一次看見沒有生命跡象的人。大舅的臉是消瘦的,打在臉上的粉底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蒼白,像結了一層霜一樣。嘴唇是紫黑色的,彷彿有些沒拭去的血漬留在唇邊。就像常聽見的說法,好像只是睡著一樣。很安靜。在整個喪禮上頭,我不禁想著,一個有生命的人死了之後,就僅僅是這樣,什麼也無法改變,什麼也做不了,原來死亡不能確實的改變什麼。


後來再一次的休息和再一次的誦經。樂隊只有三個人,聽說原本是七個人,但為了省下一點錢,向葬儀社人員說明了之後於是改為三人。其中一個中年樂師,長的好像電視上的張菲先生,但他的眼神中有很落魄的味道,讓人想到收攤之後的菜市場,髒亂且鼠輩縱橫,陰暗佈滿雜臭。


在誦經過程中,有時樂音稍緩,大姨的哭聲便頓時更加慘烈,整個靈堂中都是大姨那悽利的哭聲。作為後輩的實在不好說些什麼,但總令人有種作秀的感覺。大家非常擔心阿嬤會承受不住看見大舅靈堂並身處其中的場景,大家都知道阿嬤是最疼愛她的兩個兒子的,儘管他們都是大家口中的不成材。我也跟著擔心起來,畢竟那一聲聲一句句由音響撥放出來的歌曲,有多催人啼泣淚下。但在那姊妹兄弟之中,阿嬤看起來最為鎮定,當她聽見大姨哭的如此悽烈,還出聲給予安慰。


看著大家一個個哭的眼紅哽咽,我面無表情環視著靈堂中的擺設,心想這究竟是多少人使用過的設備,以及大舅的遺照,西裝筆挺而端正。當下我以為我是其中最為無情的一個,沒有半點悲傷難過,沒有一滴淚水。表弟正坐在我身旁,我想起前晚還跟著他一起嚷嚷著哭不出來。他確實沒有哭泣,只是看著前方。後來我想著當我因為種種原因而過世之時,姿婷會不會為我流下眼淚。我在腦海裏描繪猜測著她聽見消息時的反應,就僅僅只是想著,便不能自己的哭了出來。


我為自己感到悲傷,在大舅的靈堂上。表弟轉過來看著我,似乎有點驚訝。我只能狼狽的將臉轉開。我想像著自己的喪禮,應該也像大舅一樣沒有多少人的小小喪禮,靈堂之前坐的是姿婷,柏慧,還有幸茹。愛湊熱鬧的詩涵應該也會到場,但我不希望她來,不因為我們有什麼過節,而只是不想成為她將來轉訴給他人時口中的主角。


卉婕和怡珊應該不會到場,儘管我們之間還有些故事可說。但在人心善變之下,我們早就失聯。楊瑞會不會到場,我一直希望你能看見更加美好的我,而不是這個世界中的我。仔仔你會不會到場,還記得曾經問你,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哭,你只是揉亂我的頭髮,叫我不要亂說,可是當我真的走了之後你會不會哭。我好像一直問著別人會不會因為我的離去而哭泣,似乎用你們的淚水可以將我載往更加美好的地方。


大姨的哭聲還是偶爾的驚醒了我的腦內妄想。好像正想著我的未完成小說,還有遺書的內容。再來是向大舅致意敬酒(但應該是水),兩位禮生站在禮桌兩旁,指引誰該向前誰該回坐以及敬酒的動作。左邊是一位身材和特助相似的男人,年紀大約三十出頭。右邊是一位年輕男孩,大約二十幾歲,眼神漂浮不定,令人感覺十分輕浮不愉快。表弟在休息時間問我,你覺得他當你老公好不好?我皺了下眉頭,這不是個適合在這個時候發問的奇怪問題。


「他的眼神太飄,我不喜歡。」我說。

「會嗎?可是他很帥耶。」表弟。

「喜歡你去虧阿。」

「靠,我又不是gay。」

「不是就好。」

「你的眼神好賤喔。對了你以前還罵過我娘砲。」

「什麼東西?」

「你以前罵過我娘砲。」

「有喔我忘了。」

「幹,罵人罵一罵自己都忘了喔!」

「幹,娘砲就娘砲還怕別人說喔! 」

「……你好賤喔。」

「賤就賤,我又不怕你說。」

「ㄟ可是我真的覺得他不錯阿,而且當禮儀人員不是都薪水很高嗎?」

「可是他的眼神很飄,感覺很輕浮不穩重。」

「你又知道了。」

「看就知道了阿,趴數這麼低,難怪交不到女朋友。」

「你好賤喔。」

「你好娘喔。」

「…………」


在不了了之的對話之後,特助問我們誰要拿雨傘誰要拿幡旗誰要拿靈位。我想有點參與喪禮的實感,於是說了要拿雨傘。表弟跟著說要拿幡旗。最後特助說大舅沒有小孩,還是由他的兄弟拿靈位比較好。於是小舅戰戰兢兢的跟著師姐去另一個地方端取牌位,我和表弟也跟著去。靈位擺在一個鐵皮搭起的長條走道下,由師兄念經之後轉放於竹籃之中。我撐起黑色雨傘遮住大舅的牌位,表弟拿著幡旗跟在我們身邊。


回到靈堂之內,大舅的棺材被抬到大廳,小舅擔任封棺的工作,拿著鐵鎚在棺材的四個角落輕敲一下。再來阿嬤要拿起柺杖,敲一下棺材的頭部(或是尾部?),說是教訓孩子比長輩早走的不孝。然後禮儀人員將棺材抬出屋外放入禮車當中,我也跟在小舅身邊拿雨傘幫牌位遮光,表弟跟在旁邊。



靈車的位置類似四人座,司機坐在左前方的駕駛座上,有位師姊坐在司機右邊。我們在後座,小舅在我的左邊,表弟在我的右邊。最後面是加長的車尾,大舅的棺木就放在上頭。師姊吩咐小舅,過橋的時候要喊一聲:哥,要過橋了。一路上我昏昏欲睡,應該是前晚太晚睡的緣故。表弟看我快睡著的模樣,一直盯著我看。小舅捧著竹籃,竹籃裡有小香盆和靈位,香盆上的香有時也會飄到鼻間。前座的師姐一路上直講著手機,大聲的和同事商討「生意」的事情。有時也和司機說說笑笑。


我感到非常不悅。或許我們要求的是最便宜的喪禮,或許身為禮儀人員對於人的死去以及喪禮的行程已經看破已經看膩覺得沒有什麼,但是身為一個禮儀人員,在往生者家屬的面前,就算是裝出來的也好,也該有所莊嚴,而不是淺薄的不當一回事。


到火葬場之後,表弟說那兒離東海大學很近。我還是拿雨傘護著靈位,表弟拿著幡旗,我們進入準備室。在進入準備室之前,我的雨傘被特助收走,換上大舅的遺照。遺照的重量很輕,不像我以為的那般重。再來仍舊是一連串的誦經。


接著誦經之後到火葬室,大家手拿著一支線香,向大舅的棺材膜拜。要將棺材送進火葬之前,總負責人要我們說:如果火來了,魂就要快點走開。然後我們將手上的線香置於棺材上,雙手合十送走棺木。


回程的路上,我們將早先每個人都拿著一包的紅包袋丟棄。紅包是早上在三姨家中給的,裡頭裝有一種不知名的草、鹽巴還有白米。回三姨家之前,繞到一個遠一點的路邊「過火」,一堆馬陸在地上爬阿爬的很驚人。之後回三姨家用符水洗洗手臉。又到外頭吃一頓大餐去去霉氣,但那大餐只能點最便宜的。我吃了冷筍沙拉。一直聽著表弟說他同學們的愛情故事以及他的一些內心話。


兩點和母親坐客運回高雄。我看完村上的舞舞舞,接著是駱以軍的第三個舞者。MP3一直沒離開我的耳朵,有蘇打綠自然捲蔡依林信樂團五月天周杰倫張懸和王菲。舞舞舞不知道怎麼搞的錯字及缺陷比平常多了許多。像是戀愛,寫成變愛。肚子餓了,寫成肚子餓子。為了,或是因為,只寫了個為字。上下引號只出現上引號或下引號。應該分段的地方卻連在一起。最後一個句子裏「………………嗎?」寫成了「……………………馬?」。看了真是不禁生氣起來。最後,MP3真是好東西,可以讓人不受打擾。


回家之後一直好想親眼看見自己的死亡證書還有靈堂,是不是死過一次之後才能重新開始呢?在死亡之後重生。


2006-08-12 08: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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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我遇見未來的我。

哽咽,發顫,面無表情。將狀態捕捉下來。

他說:無論真實,或僅僅只是網友,他仍然坦誠。

而我自己,必須承認,對每個人,都撒了謊。

但也對每個人,透露或多或少的真實。

你們,對,你們。

你們的手上都有一小張碎片,只要拼湊起來就能找到我。

但我也承認,有多麼不願讓你們接觸、拼湊,無論是誰。

他冷酷,只是做著該做的事,視需要微笑,抱著無止盡的絕望,質問,疑惑。

質問一切,冷靜地,大口大口抽菸,在職場上快速升遷。

說真心話,真心話。

不停消耗靈魂與身體,疲倦,停止性生活。

刨開傷口,或是製造傷口自虐。

沒有底的澀色回憶。

不開心,一直不開心。

如果絕望能以程度劃分,那是唯一我能明白他的人。

好像所有一切,最終目的就是尋找自己。

抓緊一個同樣深哀的人,但他轉過身來,卻只看見自己的容顏。

我看見了自己,我看見了惡夢。他讓我看見惡夢。

知道自己像他,但不願意變成了他,變成了那樣可憐的人。

比我堅毅的他,比他軟弱的我。

但是我們一樣痛苦。

我們的內裏是一樣發臭腐爛的棉絮。




以下刪去250字留給自己。
2006-10-15 22: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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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眼是一個哭泣的我


我的眼前是一個充滿笑意和快意的相同面容







2005-10-11 06: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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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2000


  
我坐在病房外的塑膠椅上,低著頭雙手緊密交握著,蜷縮卑賤如某個至高存在腳下的殘餘。不過我不是在祈禱,也不是在懺悔,我不知道我那個被腐蝕的思緒還能有什麼健康而善意的意念,我記不起來什麼,更別說是非常費力的思考。
  
  
不過我是希望她能夠康復的──至少是脫離生命危險期。我想她現在大概被繃帶包得緊緊的,密不通風的透氣繃帶,不知道她的呼吸系統有沒有問題。從我到醫院後三個小時之內,病房內護士就一直進進出出,看起來確實十分的在忙碌著,所以我也不便於問關於她的情形。她的父親就坐在我的身旁,一語不發地靜靜等待。從他一臉從容平淡的神色,我想他對她的情形也許是非常樂觀的。
  
  
她自己潑了硫酸,失去理智的我慌亂地奪門而出,之後她那恐怖的模樣被家人發現了,立刻送醫急診。第二天我聯絡上她的父母,說明我所知的情形,然後也到醫院關心她的情況。
  
  
白色的醫院,白色的,藥水與疾病的氣味。那並非是死亡,只是一種頹敗衰落,外加白茫茫的希望罷了。
  
  
十二月十九日,她仍然在加護病房中觀察,主治大夫說情況應該「沒有大礙」──至少是脫離危險期,而面部嚴重灼傷幾乎是不可能復原的,不過再過幾天應該就會恢復意識,並且可以搬到六樓的普通病房了。














12/20/2000


  
十二月二十日,星期二。天氣晴朗,陽光如金色的泉水般洩入普通病房。她雖然已經恢復意識,但仍然很虛弱,因此幾乎沒講話而深沉地間斷地沉睡著。












12/21/2000


  
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大部分的功能,進食、行走、手指運動(手部受到的灼傷並不嚴重)等等。除了因為嘴唇被灼傷所以非常不願意講話以外,其他行動上的能力都已經沒有太大問題。
  

我在病房的窗前看著天空,蔚藍如海,雲朵似島,兩架噴射機拉出四道長長的波紋。我的心情總算漸漸地放鬆,終於,我可以再次毫無重量地笑。不需要用到什麼安魂曲了。
  
  
靜靜地看著半個小時的天空,雲朵隨風變幻,自在自適的模樣令人心情開朗。不過普通病房內還有另外一個病患,就隔著一片菊紅色的布簾在病房的另一端。他戴著氧氣罩未曾清醒地昏睡著,乍看之下像個正在經歷冗長而靜謐的死亡過程的植物人,然而相較此端承載著劇烈痛苦的少女,那人「一無所有」的那種幸運就不知怎地在我的內心異常膨大,同時掀湧起嚮往與厭惡的心理。
  
  
我走她到病床邊,坐在一旁的鐵凳子上,看著棉被下繃帶裡的她。整張臉只剩大小剛好的鼻孔,略小的嘴巴,一雙不包含眉毛的眼睛。她正熟睡著,鼻息輕輕地流動,胸口上下微微起伏著,偶爾喉頭間會發出類似吞嚥的聲響。她還活著,活著年輕而美好的。只是。
  
  
好像類似青春期一般的殘餘終於在她身上死去了,不過倒也未必是壞事吧,雖然某種因為消逝而具體的清淡哀傷確實存在著。
  

「我是愛妳的,不管妳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對著她喃喃自語道,一隻手按在床頭的枕頭上,我本來想撫摸她的頭的,可是想到頭髮都已經蝕落後的頭皮也許很敏感而作罷。
  
「真的,沒有騙妳。」我溫柔地說。









12/22/2000

  
她醒了,在這天略為寒冷的傍晚,她小聲地使用脆弱的國語要我幫她開燈,她想站起來走動。我打開床頭的日光燈之後,她巍巍站起,接著緩慢地走向窗邊,佇立著,凝望逐漸黯淡的天空。
  
  
「這幾天看你站在這裡看外面看了好久。」她說。
  
  
「嗯。」我站在她身旁,卻不敢站得太近,怕碰到她,她的傷口會很痛吧。
  
  
「有什麼好看的嗎?」她問說,平淡微弱的語調以及目不可及的神情,我簡直難以辨識她的心情或是態度,甚至在那一天的狂暴之後她現在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也不明白。
  
  
「看著遼闊的東西也會使自己心胸變得寬大。」我突然冒出一句話說。
  
  
「哦。」她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隨即復又陷入沉默。
  
  
沉默。為什麼要這樣子沉默呢,很令人難以忍受。這幾天,在她如童話裡的公主般靜謐地熟睡時,我所萌生出的溫柔而寧靜的心情,已然被她的清醒所打碎,我又開始陷入焦躁的境地,是因為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嗎?
  
  
不,就算她是輕鬆開朗地笑著,我想我還是一樣會陷入焦躁吧。
  
  
我又再一次開始深刻地懷念起月球來。
  
  
突然,她轉過頭來,用繃帶下一雙光彩懾人的瞳孔凝視著我,將我深深地吸引住,如同幽深的黑洞。在那闃暗無明的地方,哀傷與喜悅、憐憫與惡意、以及愛欲仇恨等等都同時存在著,那裡是無可辯駁的富足而豐饒,而且擁有著子宮般極度包容的樣貌……可是,我卻無法不神經質地抗拒她,我體內的一切腺體與血液騷動著要我與她作戰,不然我會失去我自己,成為黑洞中一個礫石般的浮游物質。
  
  
我狂亂地向她大吼著。她從頭開始動手扯下繃帶。我踉蹌而跌跌撞撞地逃離,卻只像在她身邊打轉。扯下的繃帶上仍黏著牽帶著污血與肉體殘屑。我不敢看這她將那一層一層的繃帶解開,展露出破敗裸體的樣子,可是我卻不知為何無法將視線從她的軀體轉移到這間醫院到處嵌鑲的白色區塊。她的臉真的是潰爛的不成人形了,完完全全不再是人的樣子,恍若鬼物。我說過我愛她的。騙人。我怎麼可能愛她?一具血肉糢糊的活屍……
  
  
她褪光了身上所有的繃帶,以一個損毀不堪的「人體」在我面前呈現。那乳房是肉紅色的,像菜市場的肉攤上的爛豬肉一樣,腿也局部的潰爛,陰毛被不平衡地燒去一大半。我不愛她,我一點都不愛她。我從來,從來都沒有愛過這樣一個怪物。
  
  
不,不是因為她那駭人的醜陋,而是某種更為恐怖的東西,或許那是在她的心底,更為腐蝕而且極端惡意的。我沒有辦法說的,誰也沒辦法幫我解釋的,只有我自己知道,並且被那種壓倒性的恐怖掐住咽喉難以喘息。
  
  
「你真自私。」慘不忍睹的她的唇舌這麼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就真是這樣吧,我自私,那又如何呢?難道要豁然大度地任由那恐怖張開血盆大口,將我撕碎,然後吞食?
  
  
突然間她亮出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刀,白晃晃的鋒刃反射的光芒切開了我的視覺,以至於一時半刻我什麼也看不到。霎時間,那小刀劃開了她自己的頸動脈,就在我的盲目面前。鮮紅的血液灑滿病房白色的牆,一部份抹上了銜接廣闊天空的窗,豔豔的紅色高高噴起,然後不連續地粗暴親吻著地板,既悲愴又極為殘破地,用某種暴力的形式將這一切恐怖終結。
  
  
血液不止地噴流著,她卻直直地站立不動,任憑頸動脈缺口噴出的血液的反作用力持續地扯開傷口,她笑著,神情詭異,並朝著我不可解地笑著。意味在混亂之中顯得朦朧,一切象徵就像泡在咖啡裡的月影,我無法了解。
  
  
最後從我的內在,猛地湧出某種未經理性的意志,驅使我衝向前去抱住她,感受著她剩餘的體溫所能給我的,說此時我的腦筋是一片空白只是說謊,因為她的體溫她的氣息正陷我於一片溫暖的流沙,使我意識混亂地掙扎著,到底要不要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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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型(與別不同,自成一格)

您樂於活在邊緣,而且在人生的所有層面追求不尋常、藝術性且富含意義的事物。
您具有美感的洞察力,以穿著和環境來表達自我的獨特性。
您把焦點放在關係和感覺,所以儘管對工作抱持理想,找到理想伴侶卻是第一優先。當一份新的關係出現,或是既有的關係出問題時,工作很快的就會被暫放在一旁。

優點:
您對別人的受苦具有深層且天賦的同理心,會立刻拋開自己的麻煩,去支持並幫助在痛苦中的人。

缺點:
您會主動追求「負面」情緒。當生命過得越來越平淡時,您會產生出一個情緒危機,如果任何人試圖跟您講道理,都只會令您變得更憤怒不悅。

愛情:
您傾向以「若即若離」的方式面對愛情。距離越遠,對方看起來就越完美。
您情緒變化範圍太廣,太強烈,再加上若即若離的習性,對於伴侶而言很難確切知道如何和您建立關係。

您只要在交往過程中碰到一丁點難題,或是預見自己會被拒絕,您便會推開自己的伴侶。
「我寧可當那個先離開的人,也不要當被遺棄的人。如果我失去了掌控權,那是相當可怕的事。」

安定方位:改革型
在安定的狀態下您會開始有完美主義傾向,去批判自己和別人。

壓力方位:付出型
當面對感情的壓力或情緒對抗時,您會變得痴纏,失落,抑鬱和行為反復無常。很需要吸引別人,以獲得讚許。

建意:
每天找些正向的事情,並加以慶賀
享受世俗面,去看看平凡中的不平凡
覺得自己特殊而正確時,在行動前先花時間考慮清楚

最渴望:能更深入的了解自己,看透人生
最恐懼:自我身份的模糊,感情世界的缺陷
最難達到的美德:平衡 (Equanimity)
最難克服的執念:憂鬱 (Melancho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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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莎拉的網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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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2000
  

「我現在要寫信給你。」她對著我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心情特別好,雖然話還是一樣不特別多,但是滿盈將溢的笑意簡直快要從她鵝蛋石般的臉頰滑落下來。
  

「寫信?為什麼?」我問道。
  

「不要管嘛,你等一下就好喔,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她想了一下,又說:「桌上那邊有我的隨身聽跟CD,你可以自己拿啊。」
  
  
算了吧,我還記得前天的莫札特安魂曲呢。一個快病死的生者寫給連自己都不認識的死者的莫名曲子。我想起了這首曲子創作時的故事,據說是委託莫札特作曲的法爾塞格公爵,每一次都派一個灰衣的神秘信差來收樂譜,那灰衣的信差帶著一股沉重的鬱氣,一如不見天日的深谷般的氣息,令莫札特感到壓迫難當,他甚至認為這個信差正是不斷來提醒他死期將屆的死神,或許是他的疾病令他產生了這種妄想,也或許是死神就這樣要領走莫札特。
  
  
(我將要死亡。)莫札特這麼想,起初他和一般人一樣地恐慌起來,然而不久他就能夠釋懷了,死亡的迫近重甸甸地壓縮他多餘的綺麗或黑色幻想,什麼法爾賽格公爵夫人已經不重要了,(我莫札特的死亡信差正在門口等我。),莫札特知道灰衣死神的沉默與耐心是等待自己完成安魂曲的仁慈。而安魂曲撫慰的不是死者已然壞死的心臟,而是生者的,天才音樂家莫札特的。
  
  
(我要完成這首安魂曲,完成我──阿瑪迪斯‧莫札特),莫札特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完美無憾、淋漓盡致地完成他最後的人生。一七九一年十二月五日,莫札特在安魂樂曲中逝世,(我完成了安魂曲。),他不再復見人間的光芒,前往死者安詳的世界而去。
  
  
「好了噢。」這時她說,伴隨著輕輕的笑意。她寫好了一封信,封在素淨的淺綠色信封中,遞給了我。同時,我注意到她的另一隻手中握著白色藥罐般的容器,那裡面,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12/18/2000(2)


  
我希望那是一場夢,不,我甚至希望它從來也不曾是一種幻想。
  
  
我收下了那淺綠色的信封,看著笑著的她。對著那樣可愛幾近無邪的笑靨凝視良久之後,靈魂的嗅覺便漸漸察覺到其中的詭秘,某些氣息從她粉紅色的唇際裡洩漏,甚至也許是大腦的某種腺體的分泌,那氣息淫靡,邪異,恐怖,甚至是藥物中毒般虛幻暴力的感覺。我不知該如何使用更精確的詞語來形容我的所感所知,但是當她向我走近一步時,我卻不自覺地踉蹌倒退。
  
  
她歪著頸子,長髮落在脖子倒向的那個肩上,另一邊的頸子白皙光滑就像半夜兩點銳利的新月。她站立著,然而軀幹與四肢都自然而然地歪斜著,彷彿存在於不同的時空,只是偶然以脆弱的假像同時拼湊起來一般。她細長的右臂末端,白與粉紅的人爪中,是那瓶溶液。
  
  
「喂,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呢?」她神情疑惑地對我問道。
  
  
「什麼?」我看著她惶惑的瞳孔,那種完全誠實的眼神令我刺痛。像刀子一般銳利地試圖割掀著一處我以為癒合的傷痂,很痛,好像是被刑求一樣。
  
  
世界上沒有比完全真誠絕對單純更殘酷的眼神了。
  
  
「我……」我不能說謊,我也不能說實話,我什麼都不能說,言語在我的舌尖麻痺而後消逝一空。我沉默著。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是一種須索還是一種權力運作?抑或是單純的慾望碰撞?除了慾望,我不知道我擁有什麼確實存在於地球上的東西。
  
  
「你,一直都在,騙人。」她說,慘白的臂膀舉起來,容器中強酸液體懸在半空中,她慘白的手臂彷彿看不見的白緞,無形地勒在我的喉結之上。
  
  
我開始恐懼地想起了深存腦海裡的一些圖像:那是一個銀色而澹冷的月球,其實那才是我存在的地方,如果現在我還是在那裡的話,那冰涼遙遠安全寧靜的地方,一切就沒事了。我可以在我的月球無聲地嘶吼,軟弱地使用一切暴力,虛無地發洩性慾,在那裡我可以不要她。我,可以,完完全全地,不要。
  
  
「月亮……」我不知所云地低喃說,或許潛意識裡我是想告訴她的,告訴她我們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類。
  
  
「哼,我全都知道喔,我要是焦熄了你的月亮,就會像這樣喔。」她像個天真而惡作劇的孩子般說,然後將溶液從自己的頭上倒下去,在惡臭與腐蝕性的毀滅爆發出來之前我已經忍受不住而尖叫了起來,我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頭,讓指甲陷入髮叢底下的頭皮,軟弱地使用暴力。可是這一切不能使痛楚減輕,我持續尖叫著,那強酸液體已經滴落在她的胸前,衣服的前襟被燒開,她的臉開始冒出氣泡,像火山口那樣地灼熱。
  
  
就會像這樣嗎?月亮會被焦熄嗎?
  
  
開始有些燒焦的肉塊落下,臭氣薰得室內有如擺了上百具屍體般的令人焦躁,她開始尖笑,然後把塑膠罐丟到一邊,兩隻手臂朝我伸過來,十隻爛掉的手指,要扣住我的肩膀的模樣。想要這樣子接吻嗎?不,不要。
  
  
她的臉龐被局部性地燒成潰爛的坑,而且還冒著強烈的熱氣繼續向下腐蝕,剛開始她還試圖用手搔抓,然而只是加速皮肉的磨滅而已。她的嘴唇已經腫大發爛像壞掉的果實,那裡面的舌頭竟然還嘗試說話:
  
  
「你會愛我嗎?像這樣的我,你愛我嗎?」
  
  
「我不愛妳,我怎麼可能會愛妳?我一點都不愛妳,從來也沒有!」我歪斜地笑了,我不知道是悲哀抑或是狂喜,總之某種巨大而矛盾的能量正劇烈衝撞著,我根本就沒有愛過她,我沒有愛任何人,我只是個月亮上的男孩,不管月亮是否陷入腐蝕性的火海我都一直是月亮上的男孩。
  

  
「我一點都不愛任何人。」我殘酷地笑,然後一把推開瘋狂的她,疾步走向室外,呼吸新鮮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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